百思不得其解,不知圣上为何突然降罪。后来也不知他从哪里得了消息,说圣上这是在为你铺路,故意打压他,好让这整个南闽省都由你指挥。”
楚辞回想了一下,他说得好像也没错,当初在京城之时,皇上确实说要为他扫清改革路上的障碍。当初他刚到漳州府时,就一直都在以小动作试探省提学的态度,上面一直不给反应,他才大刀阔斧地开干。
“后面你来之时,他因摸不清你的底细,便称病在家,让杜提学出面与你周旋,毕竟这漳州府本该是他管辖的地方。这次他下公文唤你前来,是因为漳州府那边来信告你滥用职权,任人唯亲,随意罢免底下官员,在加上你之前随意取消复选和擅自更改县试规矩一事,他恐怕会数罪并罚。若你不能为自己洗清冤屈,一旦被他定了罪,恐怕就……”
孟大人没有直说,但楚辞明白,若这事他处理不好,恐怕官途就止步于此了,到时候,就算皇上想继续用他,也说服不了其他大臣们。
“多谢孟姑父提点,想必您今日是特意在这门口等我的吧?”楚辞清楚后果,但他并不后悔自己的举动,最糟糕也不过就是摘了官帽回家种田,再说,不是还可以自辩吗?在这方面,他自认还没有怕过谁。
孟大人笑了笑,没有直接承认,而是说道“我之前就想写信给你,可一来你当初并不认识我,恐怕不会轻易相信此事,二来这寄信之时一有不慎便会打草惊蛇,反倒不好。”
“这南闽省的信函是否都不再由驿丞们送发了,我初来此地之时,曾在一处驿馆歇息,那里破败不堪,一年到头也接不到几个差官。”楚辞将上次在驿馆的见闻说给了这位孟大人听。
“他说的没错,自从南闽省多处兴建了码头之后,这驿馆就人丁寥落,风光不再了。因为走陆路花的时间长,道路崎岖,一天到晚都只能窝在马车里,还有可能遇上劫道的贼人,哪比得上水路又快又稳还安全。你当初若是乘船过来,恐怕能节省一半的时间。”
楚辞更奇怪了“按理来说,南闽省应该只有三处码头,分别建在四阳府,株洲府和长宁府。但我打听了一下,发现近些年来,南闽省一共多出了数十个码头,多的仅一个府便有两个码头。我来之前还听人说南闽省不太富裕,眼下来看,简直堪比江南富庶之地。”
要建成一个码头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周全,像什么吞吐能力,泊位水深都要提前经过计算,除此之外还要拓宽码头所在之处的水域面积,其中就包括内水域、外水域和连接水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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