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能叫你出钱。横竖叫他先上两个月看看,若不成,还是让他回来跟他爹爹学打渔。”
“您老就放心吧,我大宝侄儿这般聪明,哪能不成?听说提学大人还置办了什么奖学金,到时候每月考试拿前几的都有银子拿,说不定咱们大宝还能往回拿钱呢!”
王大姑被他说得笑个不停,看着自家大孙子的表情不知不觉也变成了黄鼠狼般。只有还蹲在外面玩虫子的大宝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送上学堂了。
临时工帮自家大姑的孙子登记了之后,婉拒了留下吃饭的邀请,再次踏上游说之路。
王大姑送走侄子之后,正准备回屋,便听邻居老太太叫住了她。
“钟儿娘,刚才走的是你家那个当官的侄子吧?他给你说什么好消息了,我一上午尽听你笑了。”
村里人都喜欢打听,王大姑自己就是,自然也没觉得反感,听人问起,便直接说了,正好她也想找人炫耀炫耀。
“嘿,没什么,就是说让我家大宝去读书的事。听说今年村塾里可以不交钱粮,只需要交鱼便能去读书了……”
两个老太太讲得唾沫横飞,没留意身边的人越聚越多了。
……
楚辞看着下面递上来的消息,他发现漳州府七个县城第一天就登记了一百多个有入学意向的孩童,心中大为满意。
按照这个趋势下去,今年的新生入学人数一定会成为历史新高,看来这些官员不是没能力,只是缺少鞭策他们的动力罢了。
不过他也知道,这第一天登记上的,估计都是这些官员家中的亲属。历来那些搞传销的,发展的第一个下线基本上都是亲朋好友。他们这个劝学工作虽然不是传销,但大家还是会下意识的先找自家人。特别是那些吏员,为了能够转正,嘴皮子说起泡了也不在意,还发动自己的家里人一起去劝说。
有像他们这样努力的,当然也有借着出任务混水摸鱼的人。靠近城西的某间别院的马吊房里,就有四位官员正“忙里偷闲”,他们都是提学司中掌管库房的。
他们一边悠闲地搓着马吊,一边聊天。
“你们说,那姓楚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么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的?二条。”一个人问道。
“碰。这谁知道,状元郎的脑子能和咱们普通人一样吗?”坐他下首的人阴阳怪气地说道,一边伸手去捡马吊,然后扔出一张三饼。
“胡了!我看他这次是够呛。昨天开会时我都替他捏了一把汗,也不知道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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