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什么事,可酒精麻痹了神经。直到屋子里传来一声动静。
陆青棠忙冲进卧室。
谢绯脸色惨白地站在桌前,手里拿着一沓没拆封的信。那些信原本被垫在凹凸不平的桌脚下。
陆青棠张了张嘴,却发觉此时说什么也是无用。
谢绯眼里又汪了水,却始终没有落下。她小声道:“我来北京是想问你,为什么不给我回信了。我给你写了很多信,你一封也没有回。”
她努力笑了下,没有成功,却把眼泪带了下来:“现在没必要了。”
陆青棠扯了扯领口,屋里的热气叫他烦躁。他道:“对不起。”
谢绯忍着抽噎,道:“是因为刚才那个姑娘吗?”
陆青棠看着她的眼泪,漫不经心道:“什么?”
谢绯道:“她不是你对象吗?”
陆青棠忍不住扯了下唇角:“不是。你怎么会这样以为?”
谢绯看着他毫不掩饰的轻蔑,又想起刚才那姑娘与他的亲密姿态。陡然间像被狠狠抽了一鞭子。
她忽然就明白了自己在陆青棠眼中的形象。
她一言不发,把那些信抓在手里,又去提自己的行李,低着头就往外冲。
陆青棠拦在谢绯面前,谢绯绕开他往左,他就往左挡,谢绯往又,他就往右挡。
陆青棠脱了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衬衫,越发显得宽肩窄腰,像堵墙一样挡着谢绯的去路。
谢绯几乎要哭出声来:“我要回家!”
她的眼泪让陆青棠软下语气:“太晚了,明天我送你去火车站。”
“我现在就要走!”谢绯忽然抬起眼,满是泪水的小脸上透着倔强。
陆青棠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疲倦与头疼反复拉锯,叫他平素的好脾气尽数崩塌:“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谢绯,你是不是太会给我惹麻烦了?”
那晚,谢绯到底留了下来。陆青棠在门卫那儿胡乱对付了一宿,第二天醒来时头疼得厉害。
天光大亮,桌上放着门卫给他买的早点。陆青棠陡然跳起就往外冲,屋子里空无一人,床上被褥叠放得整整齐齐。除了那一叠消失的信,再无谢绯来过的痕迹。
陆青棠浑身酸痛,头疼欲裂,爆了句粗口,披上外套又冲了出去。
所幸没跑多远,就看见了谢绯。她提着那个小包,被一群穿将校呢的纨绔围着。
谢绯强忍着没哭,小声地与他们讲道理,却不知道自己这幅娇娇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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