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把我的脸都丢尽了。”黄历刚抡了一下,便被老妻夺走了武器,只得逞着嘴上威风,“偷猪贼?啧啧,看你多能耐,你不会去买呀,不长脑子。”
“晚上市场都关了。”黄晓利小声嘀咕道:“想着第二天送钱去,谁知道来得那么快。”
“笨蛋,简直气死我了。”黄历抬手要打,何梦雨又拦住了。
“你,你,算了,我不管了。”黄历气急败坏,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喘粗气。
“晓利,你这孩子,手脚太不利索,一点也不象你爹。”何梦雨笑眯眯地坐在黄历身旁,拍了拍黄历的胳膊,“你爹年轻的时候,杀人放火,偷鸡摸狗的事情也没少干,可没一次让人抓住的时候。在这方面,你可得跟你爹好好学学。”
“却,有你这么夸我的吗?”黄历给气笑了,“就不给孩子教点好的,我可是国父,这么有尊严的身份,再胡说,可告你诽谤。”
“你告我,谁陪你散步蹓弯呀!”何梦雨摸了摸黄历的头发,说道:“这么大岁数了,别这么大的肝火。孩子犯点小错,不值当打得下不了床不是。他还年轻,爱出风头。你没看他班的那几个女孩子,对他可是崇拜得很呢!”
哼哼,黄历余怒未息地瞪了儿子一眼,说道:“还不快滚,看着就来气。你姐今天回家,看她来收拾你。”
有何梦雨挡着,黄晓利不太害怕,可从小的心理阴影,就是怕黄秋盈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这小子咧了咧嘴,吱溜一下消失了。
“你呀,要不是顾着你的身体,我早打他八遍了。”黄历缓和了下口气,对着老妻说道。
“知道你的好心。”何梦雨轻轻吐出一口长气,说道:“你也别生那么大气,谁年轻时不犯点错误。他虽然偷了人家的猪,不还想着去送钱吗!现在的女孩子,你是不知道,那小表情,那小眼神,那小嘴会说的,儿子定是受不得诱惑,想表现表现男子汉气概。你年轻的时候,不也是那样。”
“我才没呢!”黄历撇了撇了嘴,挺了挺胸说道:“我玉树临风,都是女孩主动靠过来的,就跟你似的。”
“胡说八道。”何梦雨笑着打了黄历一下,说道:“别贫了,今天萍儿要来,你们两个大总统见面,总得准备准备吧!”
“准备什么,也不是外人。”黄历很随意地说道:“她呢,任期结束了,终于自由了。以后啊,少来不了,你不用太客气了。”
“话是这么说,可总是客人哪!”何梦雨站起身说道:“不听你的,我去准备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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