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荡剑宗宗门论剑那日与白冷泽分开,蔺如岚这些日子过得魂不守舍,她不愿意待在熙熙攘攘的宗门,于是一个人来到了后山。然而看着这后山熟悉的景色,每每控制不住自己想起跟白冷泽相处的日日夜夜,想他冒险入潭底帮她找来父亲遗物,蔺如岚都会以泪洗面。
这近半年时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过的,脑海里全是那白衣男子的身影,眼前是荡剑宗分离时那双失望的眸子,耳畔回响着的也全是那句“若我说我不是妖,你信是不信?”
“我信……”蔺如岚轻轻开口,闭上了双眼,香腮有两行清泪划过,“我信!只是却晚了……”
正在这时,一柄长剑递出,一下子将弯刀挑开,聂寒沙满脸阴沉,随即一剑直刺向那蛮人统领,那蛮人统领能坐到这个位置,自然不会是什么庸人,他退后半步,右手伸出迅捷无比的一弹刚好弹在剑锋之上,这一手却是大梁武者才会的入白刃手法!
聂寒沙心里暗暗吃了一惊,更加不敢大意。
然而他擅长的本就不是左手剑,右手失去后可以说剑法上境界大跌,一连刺出十几剑,都被这蛮人统领轻松避开,那蛮人统领甚至有时间出言羞辱他,这让聂寒沙心里忍不住生出一种英雄末路的感觉。
自己怎么说也是武尊境强者,想不到居然也会落到今天这种境地。
两人正交手的时候,萨那尔突然开口道:“方才你叫她蔺姑娘?”
聂寒沙心里一动,飞快的退后半步,将蔺如岚挡在了身后。
“你姓蔺。”萨那尔咧开嘴轻轻笑了笑,脸上露出一抹得意之色,“这个姓即便在大梁也不多见,你跟蔺千鸿是什么关系?”
“正是家父。”蔺如岚缓缓抬起头来,眼中却没有什么神采。
“这不可能!”萨那尔断喝一声,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转脸看了看身后的天空,那团黑气依旧盘旋在半空,似乎有几分忌惮这个地方。
“那蔺千鸿曾诛杀仙人,这等忤逆天界之事,必遭报应,族亲早亡,后代早夭!若你真是他的女儿,如何能活到现在?哼!”萨那尔抬了抬下巴,仔细端详蔺如岚,却无论如何都不能从她身上看到半点蔺千鸿的影子,忍不住开口道:“人间事,有哪里能蒙蔽得了天意?你绝对不是他的女儿!”
听了这话,蔺如岚一双眼睛里多了些活气,她淡淡的看了看萨那尔,轻轻开口道:“我是谁的女儿,我最清楚不过,这是我家事,与你何干?”
萨那尔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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