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德何能?竟能得此厚爱?
说什么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说什么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我只知此生得叶朝之足矣!
“哎?怎么了?”见我眼眶红红的叶朝之连忙笑道:“好好的又胡思乱想了些什么?”
“……没……没有……”许久我才平复了心情摇摇头顺势倚到他怀里同时喃喃地低语了一句:“……其实是我没自信罢了……”
这句话说的很小声几乎连自己都听不清说地是什么叶朝之耳朵再好也没听明白当下又问了一次:“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犹豫了一下从他怀里撑起身挂上一脸贼忒兮兮地笑:“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两句话而已。”
“哦?什么话?”叶朝之倒是很有兴趣。
我晃晃头慢条斯理吟道:“曾因酒醉鞭名马——”
叶朝之听了扬扬眉:“还有一句呢?”
“只怕情多累美人我说到“美人”两个字地时候一副恶霸调戏良家妇女的样子还伸手在叶朝之下巴上一摸轻佻的很。
叶朝之也笑了。
“只怕情多累美人?”他哪里肯白白让我调戏?当下一个反手就捉住了我不规矩地手却只是紧紧握着一双幽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我看了许久才轻轻地叹了口气缓缓道:“我和你也不知到底是谁累谁多一些……”
听了他这话我也不禁哑然低下头去。
是啊我和他之间兜兜转转来来去去的究竟是谁累了谁?
情之一字可为缘可为债亦可是劫。
而对于我和叶朝之来说又该是什么呢?
情缘?情债?还是情劫?
真真是只怕情多累美人却又偏偏为多情沉溺仿若飞蛾扑火一般心甘情愿地被个情字缠绕不离也不弃。
正在思绪完全不提防一只手突然将我的脸抬了起来我不禁一愕而叶朝之的脸已经放大在我眼前。
他的唇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柔气息带着淡淡的书墨味道。
我闭上眼任由他吻过我的唇、脸颊然后沿着耳际慢慢来到颈间。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上痒痒的我忍不住抓紧了他了衣襟。
只听见叶朝之像是轻笑了一声接着我只觉得身子猛地一轻已经被他抱了起来。我下意识地连忙抱住他。
“……你瘦了……”叶朝之紧贴着我耳朵低声喃道。
我抿抿唇并未回答只是任由他将我抱到床上接着他结实宽厚的胸膛就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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