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问你三个问题然后你回答你自己。”他倾过身来“第一最关键的问题他能在你身边么?”
“……”我抿着唇。
“第二你不是生活在真空里的人所以你要用来生活的东西是具体的不能拿承诺和约定当饭吃虽然它们比什么饭都重要。这一点你承认么?”
“米夏……你闭嘴。”我地太阳穴跳疼。
“第三”他盯着我的眼睛“看着我告诉我你打算这样过一辈子吗?”
我转身去开车门却现已经被他反锁住。“我要下车你开门。”
“当然可以。不过我有个更好的建议:我们一直往南开去几公里外地县城县城边上有一间钟妙庵它会是想要清净不理会他人的家伙们最爱地终老之所。你要不要去?”米夏起身坐正说。
“不能你不知道……我不能忘记他地他是我的……”我噙着眼泪看着米夏。
他地眉心耸着眼里有期待闪动:“是该你回答你自己了。我知道他很重要。说出来吧。”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来压住胸口的钝痛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虽然你的想象力已经很了不起。我不想说关于他的任何事情请你送我回家。”
米夏看了我半晌没有再说什么只伸手将面巾纸抽出来。递给我然后动车子送我回家我顺利请到了假这很不容易。坐火车抵达上海。然后到松江。同行地不仅仅是田美还有几个月前那次在西山举办笄礼活动的那些年轻人。何雅眉也在里面穿了一身天蓝明袄裙。到了夏家父子陵墓之前他们换了玄二色的祭服把祭品和香烛都整齐地摆放好。我只感觉跟他们地郑重肃穆相比我和田美一身恤牛仔裤。随便得有些尴尬。
我把带来的那一颗小小羊骨拐放在他地碑前想要让他再看一看。
这里躺着的夏完淳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一个夏完淳呢?我没有什么把握可是我知道他是谁这就够了。
一个年轻男人庄重地念着祭文两张古琴奏乐。
田美拉着我悄悄地走开。这一片哀伤又笃定的祭拜气氛是属于他们的。
“我妈说你老妈打算让你明年尝试相亲了。”田美坐在绿树成荫地路边。不紧不慢道。
“嗯。”我应声。
“然后呢?你跟那不知道姓文还是姓朱的家伙婚姻无效——本来就无效你打算嫁给相亲对象?”她一脸威胁。“田美我很累。”我看着她。“我现在站在这里却像是一直在梦里;反倒是晚上做梦的时候。总觉得那才是现实生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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