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看了我一眼问:“静王要地人?”
我愣了一下点点头。
“随咱家走。”他一甩袖子前头带路。
拐个弯就是钟鼓司大门前。道童乐班整装待。那老宦官指着门里对我说:“去站到尚仪局乐工的队伍里。”
“是。”我乖乖进去有人递给我一支萧。
我为难地看着那老宦官。他凑过来说:“装模作样就是了。”
啥?滥竽充数?
钟鼓司地道童们动身出门了。但是尚仪局司乐这边纹丝不动。那司乐……果然已经不是我在那——个大明时认识的那一个人。这世界。终归是变了的。女乐是宴会用地你不至以为雅乐会让你们奏吧?”老宦官哼了一声。又叹“静王是咱家看着长大的咱家认定古往今来殿下算是绝好地龙种了。今日终于加冠了。他长大了……呵呵呵。只可惜还是说不了话。”他脸上因为伤感而皱起来“说不了话就承不了大事啊……”
“说不了话?他……”我诧异。
“普天之下都知道四皇子是个哑巴所以十四岁时封为静王。你是静王让咱家领的人居然不知道此事?”他比我还惊讶“你这岁数看来在宫中也算大了咱家并没见过你。虽然咱家不是个个都认得可静王认识的咱家怎么会不认得呢?”
“他不会说话。怎么让你领我啊?”我脑子迟钝地反问。
“除去不会声静王是个完人!他不会写啊?”老宦官有些恼了。“他诗书天下无双。武艺也是不输军将所有的时间精力都花在这些上头了。偏偏不会说话!这二十年了御医们没一个人能诊出来邪门!”
我默然了。
老宦官仍然气哼哼。这件事情平日一定非常容易牵动他情绪或者说……他应该是很疼爱文禾对文禾很好的吧?他太生气了以至于连本来想问我地问题都忘了。
又等了将近半个时辰外头通告:“女乐入!”
这一路就走到了皇极殿外头。整座宫城笼罩着一种诡秘的喜悦。我是这么感觉的这种喜悦也许是出自理所当然但是又有许多人窥探观望的态度在里头。使得这一场皇家冠礼居然让我觉出了那日崇祯朝堂上的味道。朱由检说“记住没有文侍郎的朝堂是这个样子”。那么由文禾主导的朝堂会是什么样子呢?我还有机会看到吗?
皇极殿已经摆满了餐桌和木杌。放眼望去密密麻麻大约有不下百套也是壮观。内宫女乐与教坊司各左右几乎藏进不为人知的角落可见桌子有多少。周围女子手里调弄试音的戏竹、箫、笙、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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