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军左卫的一名副提举而已。”
我靠!屈闲真是牛皮,两个十几年前送他跑路的小虾米,如今都混成了少壮军官中的顶尖翘楚。也不知他是不是浑身都散发着运气,只要人沾上就走大运,可因为运气散得太彻底,倒把自己给“委屈地闲着”了。
“等我们跟着那个带来手令的人去到他家里,”严象继续回忆,听阿图插嘴问:“这个人是谁?”没好气地道:“你老老实实地听着行不行?”见他闭嘴,便往下说:“带上了他后,我们三人骑着马向着江边跑。可还没跑出两里,他就说还要再带一个人走。没法子,我们只好跟着他弯了好几里路,来到一个小胡同里,接出来了一名十来岁的孩童。这孩童想必你已经猜到了,就是如今他店铺里的那个伙计谈中玉,他的父亲便是丁丑逆案的首犯之一谈庆林。”
“那谈庆林呢?”
“当晚便死了。事后以谋逆论处,夷两族。”
两族乃是指老婆和子女。大宋最重的刑罚是夷三族,株连父母、兄弟和妻子。阿图惨然道:“他老婆是不是被杀头了?”
“没有,是投井死的。”
这时,两人已经走到了西安门口,几名当值的军士开始对着两人肃立行礼。严象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面对着他,正色道:“既然你要用他,我就不得不把那个带来手令的人给说出来,你自己权衡吧。”
“是谁?”
“胡若旋。”
听到这个名字,阿图顿感发懵。没想到竟然是个女人,还是胡若旋,这两人的渊源果然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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