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寒比划,想逼问为何是何应寒来“行刑”,何应寒看出了她的意思,冷笑一声:“骗我背叛祁国皇帝,害我违背祖训,我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秦太后连忙摇头摆手,“咿咿呀呀”地试图撇清。她的舌头似乎有点灵光了,依稀能听得出:“不是哀家,跟哀家没关系……”锦绣望着她的狼狈,只觉得可笑,事到临头,还不忘“哀家”,也真是高高在上习惯了的。太后的舌头啊,一灵光就坏事,竟然呜呜地道:“你对哀家下手,皇上会杀你灭口的!”宝庆帝幽幽地望着她,轻蔑地笑了一声。何应寒却流泪了。他朝宝庆帝跪下,深深地磕了个头:“的还是去后头吧,那儿最安全。”锦绣只觉得不好,何应寒此举隆重得过分,怕是要……正要出言相劝,宝庆帝却像是什么都没察觉,点点头,温和地道:“去吧,你去等着朕。”何应寒没有起身,跪在地上,匍匐着一直后退,缩进了重重帘幔之中。秦太后尚存着最后一丝希望,她暗暗地感受身体各个部分,只觉得受伤的嘴巴都在渐渐恢复知觉,不像是中了毒的样子。难道是宝庆帝在吓唬自己?也不是没有可能啊,毕竟,他对自己起了毒誓的。别不能亲手杀她,就是假手与人也不行。是的,一定是这样,他就是要看我出丑,看我惊慌失措,最好我跪地求饶!秦太后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之际,只听帘幔后传来一声巨响。“不好!何先生!”锦绣来不及多想,下意识就冲了进去。何应寒撞柱了!帘幔后是后厅,何应寒倒在一根柱子旁,朱漆的柱子上浑着不明显的血迹,青砖地上的却触目惊心。“何先生!”锦绣冲过去,奋力将他翻过身,却见他满脸血污,脑袋已经撞得变了形,可见那一撞是多么义无反顾。何应寒一息尚存:“锦绣姑娘……”何慕青与何慕兰都与他过锦绣,虽未曾谋面,他对锦绣却再熟悉不过。“我是锦绣。”锦绣哽咽,没想到第一次见面,亦是最后一次见面,“何先生你这是为什么……”她不下去了。何应寒勉强一笑:“制药之人,不能……服药自尽,那是……对药的……妥协。请……告诉皇……上,太后,是……的……杀的,的畏罪……自尽了……”他要替宝庆帝解除后顾之忧,他要一力承担弑杀太后的罪名。“这辈子还能……活着见到慕青慕兰,我……我满意了……没有遗憾,没有。锦绣……姑娘,我替他们……谢谢你……”他的声音越来越,只完“谢谢你”三个字,像是做了人生最后的交待,头一歪,咽了气。“何先生!”锦绣流下泪来。这个老人直到临死,还想着要替自己的孩子们谢谢锦绣,无论是何慕青的出逃,还是何慕兰的从医,他都要感谢锦绣。甚至,他跟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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