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性』子的男人,精致的脸上尽是无奈之『色』。
那天晚上之后,第二天早上白月卿就醒了过来,让她好一顿欢喜。但是欢喜过后随之而来的则是无尽的无可奈何。怎么就没人告诉她,白月卿竟然害怕喝『药』。她不喜欢喝这样的『药』,那是因为她习惯了上辈子的胶囊『药』丸啊,怎么他一个彻头彻尾的古人,竟然也害怕这东西。
“鸾歌,我不喝这东西!”
皱着眉,白月卿一张脸上满是嫌弃。他身上的这些外伤经过这几天的调养,已经好的差不多。但是因为之前在冰凉的水中囚了一个多月,身上落下了一些病根,然后她就这样每天『逼』着他喝这些闻起来都觉得难闻的东西。
“喝了!”
鸾歌抿着唇,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却故意板着脸,装作严肃的样子。
“可是......”白月卿看了眼黑乎乎的汤『药』,眼底带着犹疑。放开了心事的他,现在的身上哪里还有一丝谪仙的气质,倒是像个小孩子一样的『性』子。“可是很苦!”
嘴角抽了抽,鸾歌将手中的『药』硬塞到他的手上,从身边拿出一块蜜饯,道:“喝吧,我给你准备了女儿家常吃的蜜饯!”
在说到‘女儿家’这三个字的时候,鸾歌故意咬得很重。满意的看到白月卿白皙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似乎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被这样一击,白月卿咬牙一狠心,最终一仰头将一碗的苦到心里的『药』全部都喝了下去。
“呵呵!”
望着面前紧皱在一起的一张俊脸,鸾歌笑的眯起了眼睛,伸手塞了一颗蜜饯在他的嘴里,道:“我倒是从来不知道你竟然会怕苦,真是稀奇。”
嘴中的苦味渐渐的散去,白月卿的脸上再次噙着笑,道:“人无完人,是人都是有弱点!倒是你,怎么能如此的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舟车劳顿的跑到这里来?”
鸾歌撇着嘴站起身,“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若不是知棋她们实在是解决不了这件事情,我恐怕也不知道。若是我不来,白月卿,你是不是就打算这么的等死?”
白月卿不再答话,微微的侧过头,纤长的眼睫垂了下来,遮挡住眼底的情绪。确实,若是不是这次被救出来的话,他恐怕是真的就这样的等死。
师父说,若是能避开他的死劫的话,那么以后就会一帆风顺。
师父所说的那个死劫,就是这次吗?那么师傅所说的一帆风顺,是指......这份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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