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了得?”族长一听惊得口张开再合不上道:“罢罢罢!今天他们本家也都到过此地说你因用假银子被饭馆里拘住。他们昨日晚间去过一趟不曾有得进门。今天大早又去了一趟也因那张告示一个都不敢进去。如今专候你来议论个什么章程。”殷长贵听了这一片的话只听得目定口呆半晌不能开口然后喝了一喝茶道:“这怎么好呢?真是奇事认真这和尚竟能起死回生?如今没有别个法一者保甲局里还允许了五百银子二者昨天我对那厮殷二那样耀武扬威的样子突然的这一翻覆我们连大门都没得进可不要把人气杀了吗?”族长道:“我看你所虑的这两层都不要紧保甲局因你得了殷十万的家私才想你这笔钱的。如今你还是腰里没有半文的殷长贵难道他把你抬了去烧出银子来不成?殷二面前惶恐不惶恐吗只要面皮老扎些有什么过不过去?为最这些几十个本家可算都因你白吃一趟辛苦大家怎得甘心恐怕没一会都要到这边来了。我怕你那三间草屋还有些靠不住呢!”话言未了只见茶馆门乌鸦似的一大片几十个人通身跑得来了。
殷长贵这一吓非同小可恨不得把一个身子躲在台子下面忙说道:“怎么才好呢?老族长这件事总还要累你排解排解才好。我殷长贵也叫个情非得已啊!”说着便放声大哭起来。那个傻儿子见长贵哭起他认真的就同死了人一般也便抱住长贵爹儿爸儿爷儿的哭成一条声。大众本家走了进来还是那大鹏、小鹏、三鹏当头一见段长贵父子哭得这样疑惑另外又出了一件什么事。及至问了族长那族长把殷长贵怕大众走来罗唆他的话说一遍。大众大笑道:“原来如此。但我等吃的他的亏真就不小论理就派不得放他过身。所幸这个段老二究竟不愧他名字叫个长厚的厚字如今我们也不讲别个到底比白忙总还咽得下气去呢。老族长不必多说现今一切的赏号有一面牌挂在他家门口顶是你老族长的数目顶多我们也不必耽搁就此一道儿去把点银子领得来暖暖心罢。”这话说完却是三鹏当头便对着老族长最是说得高兴。恰好老族长喝了口茶在嘴里见他说完便对他拦脸就是一口茶喷得他水淋鸡似的把一个殷三鹏一团高兴弄得白打白打的只对住那族长翻眼。毕竟不知所因何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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