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方得到位。”那武官笑道:“只要你承允了就过个三日五日何妨我还怕个殷十万家少我的银子吗?”说着便把那三锭假银拿出又添了一支笔向长贵道:“请你把这银上作起押来候着尊驾银子送来再为拿去。”看官你道这是个什么用意?这位武官既晓得他顶了殷十万这笔家当将后不怕他少钱只怕他图赖所以叫他在假银子上打了花押弄得他图赖不去。殷长贵那知就里只顾眼前过身提笔便作了三个花押就想告辞要走。那武官忙止住道:“走不得走不得。此时要奔西湖边如想穿城走那城门早经闭了城外那些荒僻地方大约没一处不得背娘舅、打闷棍的。我劝你就在我铺上将就一宿明日走罢。”长贵没法只得就在保甲局过夜。
次日一早便辞了那武官到了外面。那知又走差路头要论由城东街到西湖路熟的人会走不过十五六里。那知他这一舛走了二十五六里不止。他平时又不是走远路的人委实走得是上下不接气好容易巴到西湖边。这时已在午牌之后太阳倒斜西有半砖。殷长贵心中有事一步都不敢怠慢连忙赶到那殷十万的门口。只见那两扇大门关住里外寂无人声;再朝那门旁一望但见有一块三尺长半尺宽的一块牌挂在门。殷长贵暗道:这真就奇了。那里两岁的个小孩子死了还要出讣闻挂门状吗?心中究竟有点不相信。但彀起头来向上一看却因年纪老了到底没得远光再也看不出上面写的什么。毕竟这一面牌还是大保的讣状还是另有别样的什么事件。欲知这牌上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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