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娅不吭声了。也就是说她再次默认了九夫人地话。
婆媳俩各怀心事坐了一会儿托娅突然说:“婆婆听说那个小戏子也在等着帖木儿我想去看看她不知道可不可以?”
九夫人道:“你只是去见见她有什么不可以的?”
“可我怕她不肯见我。您能不能给牵个线?”
九夫人想了想说:“没问题我以自己的名义约见她你跟我一起去就行了。”
她揣摩托娅的心理应该是已经准备抽身离去了但又有一点点不甘心。所以在改嫁之前想亲眼见见帖木儿心爱的女子顺便跟她打听一下帖木儿的情况。
见面地点就在四海楼当秀儿被马掌柜领着进包厢地时候托娅只觉得眼前一亮。之前她偷偷跑到戏院好多次去看秀儿的戏要说她是珠帘秀的戏迷一点也不过分……可是卸下妆后寻常人打扮的秀儿还是美得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原来以为。戏子不过是靠妆容而已换谁擦那么厚的粉画那么浓的妆都可能很艳地。
单从长相比。她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的但她并不自卑她的出身、她的家世足以抵消其他方面的劣势。珠帘秀再美不过一戏子而已她是蒙古贵族后裔帖木儿明媒正娶地原配夫人这是珠帘秀永远无法企及的。
在托娅给自己打气的时候九夫人已经跟秀儿寒暄完毕。为了给这两个人单独相处的空间九夫人找了个由头先走了。
托娅觉得自己是“正室”理应先话:“你老实告诉我你后来又见过我家相公吗?”
“夫人的相公是谁?”秀儿不动声色地反问。
托娅带着一点尴尬低斥:“你明知故问。”
秀儿很无辜地说:“我真的不知道啊刚才九夫人只说了您地名字并未说明您地身份。”
托娅越恼怒起来的确九夫人刚才只简单介绍了一句:“这是托娅”。
她敢打赌九夫人决不可能是一时疏忽。早就听说九夫人也很喜欢这个差点给帖木儿冲喜地“媳妇”看来传言非虚所以刚刚她竟故意略去自己的身份是因为心里不忍怕伤害眼前的这个小戏子吗?
想到这里托娅一字一句地告诉秀儿:“我是帖木儿的妻子左相府的少夫人。”
秀儿弯腰福了一福:“失敬了请问少夫人招秀儿来所为何事?”
“我刚已经问过你了你后来又见过我家相公吗?”她把“相公”二字咬得很重。
“没有。”
“真的没有吗?你最好不要撒谎欺骗我。我家的人会时时出现在你周围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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