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
卢挚回头道:“没有啊你看我现在像很遗憾的样子吗?”
李定尧上下打量着他:“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只是我有点好奇你在明知道时间很紧地情况下。还抽空去花街访名妓别告诉我你只是突然起了色心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卢挚微微笑道:“其实你只要把我写给她地那词看一遍就知道为什么了。”
“那《踏莎行》?”李定尧在脑海里搜寻着卢挚刚写完的时候他看过一遍的现在还有些印象可是他一句句琢磨过去。没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卢挚给他提示:“归来闻说妙隆歌。”
李定尧还是一头雾水:“杜妙隆能被抬举为金陵第一。本来就是靠她的歌喉啊。若说长相这东西从来见仁见智。有的说她最漂亮有地说她不过尔尔。平心而论金陵城要找出比她漂亮的也不难只是她名头最响大伙儿也就认她第一了。”
“歌喉!”卢挚用加重的语气说出这两个字然后问:“那你说说看她的歌喉有什么特点?金陵城要找出唱得比她好的应该也不难吧。”
“是不难可问题是只有她模仿珠帘秀最微妙微俏啊……我明白了与其说你慕名前往不如说你慕声前往对不对?”
卢挚点了点头看着葱茏的山色沉吟不语。
说到这里李定尧也很感概:“自芙蓉班回京后江南这边的戏迷再也听不到珠帘秀地声音了于是一批擅于模仿的歌妓开始走红杜妙隆便是其中的翘楚。想那珠帘秀也确实是个奇女子是她开创了杂剧的新时代在江南她几乎成了杂剧的象征江南之人提起杂剧必提起珠帘秀。”
卢挚似乎陷入对往昔地回忆中情不自禁地称叹:“江南之人未知有杂剧先知有珠帘秀。第一批进戏院看杂剧的江南人不是冲着杂剧而是冲着珠帘秀的名头而去的。”
李定尧忙说:“这里面你功不可没哦。当年在杭州是你起了南北戏后擂台赛是你把她推向戏曲最前沿借打败南戏皇后之机一举成名。”
提起当年卢挚笑得好开心:“我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女孩日后必成大器果不其然!现在的杂剧舞台珠帘秀无人可及。”
李定尧打趣道:“我还以为你要说你第一眼见到她就爱上她了呢。”
“少胡说我比她大十岁遇到她地时候我早已娶亲生子。”嘴里虽然这样说表情却明显地不自然。
“那又如何?你一个堂堂宣慰使娶一个唱戏地女伶做小星还是抬举她了呢。”
“珠帘秀不比别人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