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胥看着夫差拥着香宝离开,不由得心灰意冷。他数次谏诤,夫差早已对他心生厌烦,伯嚭那个小人又屡进谗言,如今吴国恐怕大势已去了。起身匆匆回府,他更坚定了之前的念头,把儿子送入齐国避祸。伍封听到伍子胥的打算之后,第一个念头是要带云姬一起离开。“你疯了!”云姬不可思议地瞪着伍封,“被大王知道你我都难逃一死!”“爹说大王近小人,远贤臣,吴国气数将尽,更何况大王已经对爹动了杀心,你跟我先去齐国再作图谋,否则大王也不会放过你的。”拉着云姬,伍封急道。云姬冷笑,“去齐国?姑父只安排你一个人去吧,若我也跟去,姑父大人必定斥责你留连脂粉丛中,难成大器。”伍封微微一怔,正要分辩,云姬却已是甩开了他的手,转身,“自从姑父十六岁将云儿送入这宫门开始,荣华富贵也好,独守空房也罢,云儿都注定要老死在这宫中。”她拂袖离开。“云儿,你何苦,大王一心宠着西施,他根本不会回头看你一眼的。”伍封站在原地,突然低低地开口,“更何况,若让西施知道,那医师是你托爹爹遣出宫中,她也定不会饶你。”云姬微微一怔,却仍是头也不回地径自离去,再不理会身后满心痛楚的伍封。最终,伍封还是一个人离开了吴国。伍封刚离开,夫差的使者便到了伍子胥的府门口。是左司马,卫琴。“伍伯伯见谅。”卫琴带来的,是“属镂”之剑。见是卫琴,伍子胥吃惊不小。“你私将伍封送入齐国,必是对吴国怀有二心”,伸手,卫琴手握属镂之剑“你私通敌国,大王命你以‘屡镂’剑自行了断。”。“我真是瞎了眼睛,才会认为你是要离的儿子!”伍子胥狠狠地瞪着卫琴。卫琴冷笑。知道大势已去,伍子胥接过“属镂”剑,“请你转告夫差,我死之后,把我的头颅悬在姑苏城东门,让我亲眼看着越军从那门中进来!”卫琴看着他在他面前自刎,眼也未眨。“你知道吗,馆娃宫里住的不是西施”,卫琴蹲下身,看着躺在地上的伍子胥,鲜血从他的脖子里流出,他笑,“她是要离的女儿,我的姐姐,香宝。”伍子胥猛地瞪大眼睛,咽了气。听说伍子胥被赐死的时候,香宝面色十分平静。“给我准备一套男装。”喜乐一脸的为难,“大王吩咐了,说让夫人暂时不要离宫。”“大王如果怪罪下来,我不会连累你的。”香宝看了她一眼。犹豫了一下,喜乐点点头。换了衣裳,在喜乐的安排下,香宝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马车早就准备了好了,直奔城门。“伍相国……伍相国……你死得好冤呐!”远远的,传来几声悲怆的哭喊。马车在城门口停了下来。抬手掀开车帘,有冷风灌了进来,香宝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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