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一样,也没有出现在日木家,因为他知道,安墨染要与自家老妈团聚一阵子。
就让在她走的最后一刻,除了自己的女人,什么都不认识吧。
晚上,夜入。
风在外静静地不缓不慢的吹着。
每一个人都因冷而早早的躲进被窝里去取暖。
可此时,落子木微整装待发地坐在梳妆台上,手里握着的笔在纸上留下一纸清秀的笔记。
差不多一页清秀的字,安放在一个信封中。
落子木微放下钢笔在信封上,拉起身后的行李夹往门走去拧开门后离开了这个房间。
灯光,在她拧开门时照射在信封中,若隐若现地显出了一排字:
致——女儿,日木零
灯光,在她关上门的一刹那,信封的那一排字,暗淡在那。
再见,我的女儿,我曾经爱过的人。
拉着行李,落子木微转过头去不再看日木家。
阳光明媚,安墨染拧开自己母亲房间的门,却在床上没有看见人影。
她还在猜想着自己母亲是否在洗手间内刷牙洗脸,于是她走进洗手间内,但是同样的结果没有人影。
一个不好的念头从她脑中闪过。
果然,她走出洗手间,眼神扫着房间内,无意中看见梳妆台上安放着一封信。
怀着不好的念头她靠近了梳妆台,看到了那个清秀的字体。
致——女儿,日木零
然而,清秀的字体上,有着一串泪水滴在上面。
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眶。
擦掉泪水的她拆开信。
女儿
女儿,你看这封信时是不是找不到妈?
或许你也猜想到了,在房间里寻不到妈的结果是如何。
如你猜想到的那样,妈走了。
妈不是不想去面对你们,而是妈觉得,外面世界适合妈,妈想出去闯荡,所以女儿不用找妈,妈会定时给你寄明信片。
女儿,或许谁是你的爸爸,你应该知道了,日木零,其实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坏。
他是可以撑起一片天的人,他那时只是失误错认我是姐姐罢了,后来他也有对我负责过不是么?
所以女儿,妈恳求你,叫他一声爸,认回他,他日木零,始终是你爸。
日木零
姐夫,呵呵,还是叫回你姐夫好一点吧,不然一切都会乱了套。
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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