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卫兵的禀告,曹性偷眼朝远方看去,只见土岗的下面,一大群豫州军将领众星捧月般拥着一个身着烂银铠甲的将领走来。&l;/br&g;
这人曹性并不陌生,正是豫州刺使贡。至于他身边的众将,曹性也都非常熟悉,皆是豫州军各部将领。&l;/br&g;
曹性无意间听到陈到在身边轻轻地哼了一声,显是对郭贡突然出现在前线大为不满。&l;/br&g;
这段时间曹性居中联络各军,协调大家进攻仓亭,同这群人打过无数次交道。曹性这人文滔武略无一不烂。但有两个不可忽略的优点:一是脾气好,会交际,是个天生的自来熟;二是记性好,任何人只要见过一眼,隔多长时间都能想起来。&l;/br&g;
见郭贡等人过来,曹性忙迎上去,逐一同众人寒暄,倒像是结识多年的老朋友一般。&l;/br&g;
曹性:“郭刺使,怎么有空到前线来,末将正要去寻你呢!”&l;/br&g;
“寻我,不就是想催我豫州军进攻吗?不急,不急的。”郭贡手中提着一支牦牛尾拂尘,时不时幽雅地抚摩一下黑得发亮的牦牛尾,说起话来也显得轻佻而漫不经心。&l;/br&g;
他狭长的眼睛朝陈到看了一眼,细声细气地说:“陈到将军怎么这么大火气,不过是一个传令兵而已,拿他出什么气。我知道你在李克手头吃了些亏,心中有气,朝他身上发就是了。祸及普通士卒,不值当。”郭贡身材瘦小,面容白皙,看起来像是一个典型的文人。他身上那套烂银铠甲套在身上显得笨拙而臃肿,怎么看怎么让人不顺眼。&l;/br&g;
他本是一个普通县令,黄巾祸乱豫州的时候被困在汝南无出可逃,只得散尽家财招募士卒拼死抵抗。也不知是他运气好还是黄巾军战斗力实在太差,在县城里龟缩了大半年,总算保得一方平安。&l;/br&g;
黄巾之乱平定之后,大概是汝南那地方已经糜烂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没人愿意去当那个豫州刺使,倒让他拣了个便宜,做了封疆大吏:“陈将军腰上的伤可好些了?”&l;/br&g;
听到这种关切的话,陈到却丝毫不想给这个名义上的长官一点面子。他冷冷一笑。朝前走了一步,盯着郭贡的眼睛道:“要想从李克那里找回这个场子,郭大人也得给我机会呀。这都三天了,攻城器械一点也没准备,难不成让我手下的士卒空着手去爬敌人的鹿砦?”&l;/br&g;
郭贡被这双凶横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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