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模样让人心里更难受呢。”
青阳摇头,嘴角轻扯,垂着低语,“哭什么呢。本县主高兴着呢……”
一言未完,一滴滚烫的泪珠在青篱的手背上化开……紧接着是更密集的,一滴一滴,一滴滴……
“……将来本县主的庄子建成了,要日日去那你蹭饭吃。”
“好。”
“本县主要吃烧羊肉串,烧青葱五花肉卷,烤香菇串,还要吃叫花鸡,烩面,蜂蜜蛋糕……哦,对了,给岳死人脸做过的生辰蛋糕,本县主每过一个生辰,你也要送一个。你上次那个木底的鞋子也不错,也要做两双给本县主穿……”
“好。”
“本县主的地你替我种,收成全归本县主……”
“好。”
“丫头,你和岳死人脸要多生几个孩子,送一个给本县主养……”
青篱心头酸酸的,开始仍能压着,听了这话,却再也把持不住,泪水汹涌而出,一把将青阳抱住,嘟哝:“县主,你这是什么话,孩子能乱送的么,你想要自己生去……最多让他们全认了你做干娘……”
“丫头,送我一个。不做干娘,要做亲娘”青阳的身子轻抖着,断续不成语句。
“不送,你只能做干娘。”青篱扯起衣袖,抹了一把眼泪,提高声音叫道。
又指自己的小肚子:“这里说不定现在就有一个,你故意弄这个样子叫我跟着伤心,他若是知道了,连干娘也不喊你一声……”。
青阳没再说话,只是泪愈流愈凶,偶尔有压抑不住的低泣声响起。
韩辑将马车停靠在路边,悄悄下了马车,一动不动的立着。
一向爽朗明快的青阳,仿佛要将毕生的眼泪流尽一般,默默流着,青篱从不知一个人的悲伤会有如此的感染力,抱着青阳,她的泪水也长流不绝。
心中暗咒:作孽的胡流风。又暗自庆幸,她没有把撮合胡流风与青阳的想法化为行动。这样的胡流风是不能给青阳幸福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她的两条衣袖,兼前襟衣衫都被青阳的泪水浸透,她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抬起头,红着两双眼,强扯出一丝笑意:“多少年没哭过了,这么一哭倒痛快了不少。”
青篱别过脸,扯了衣袖擦去眼泪,又将自己的衣袖举到她面前儿:“县主倒痛快了,瞧瞧我可象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青阳又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本县主送了你那许多布匹,你再做新衫就是了。”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