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神情,直到这会儿还未好。
可是谁也不敢问一句,将一应洗簌用具准备好,默默退下。
“先生,你倒底在担心什么?”青篱坐在床边,盯着他的眼睛问。
“自然是担心你这个丫头何时又那样了。”岳行文伸手抚在她脸上。
“这个有什么好担心的,”青篱急了,突的想起什么,又道:“下午忘了告诉你了。我在梦中看到那个小女孩,她被撞死时,刚好三十岁,而我也整整病了三十日。她一死我便醒了。我暗中思量了好久,这个应该不是巧合……”
“先生应该知神话故事中,天上一天,世间一年的说法吧?”
岳行文似乎猜到她要说什么,眼中闪过一抹亮光。
“我敢跟先生保证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儿发生了。可是……”青篱伸出小抓子,在他腰间拧了一下,“你仍是不放心。那好吧,那我们来约定,若我再病了,出现这样的情况,哪怕是气息全无,先生也要守我一百日。人世间活一百岁的人少之又少,说不定那边的人一死翘翘,我就又醒了。”
青篱觉得这么脑子真乱,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趁着他愣神的功夫,嘿嘿一笑,做女色狼状,扑到他身上,胡乱扒他的里衣,“有功夫瞎想,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儿……”
芙蓉帐暖,满室春色……
不知过了多久,青篱双手托着她的小腰,哀叹,千万不要用这种方法安慰受伤的男人,那下场会是非常的惨……
岳行文揽她入怀,低声道:“会守你一千日。”
青篱愣住,随即笑道:“啊哦,一千日太少了,还不到三年。”
“那一千零一日?”
“切?你应该说终身不再娶”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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