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昭哭着求我,我哭着求她,让我自生自灭,让我解脱吧。”
“我没有想到,小昭有一天会早上和我一样的路,无意在她包里现的一张纸条,和我曾经多次收到的一模一样。
我仿佛一夜之间醒来了,像每个正常的妈妈一样,照顾她。
我觉得自己重生了,一切都会重新开始。可是,当穿着制服的消防人员毫无征兆的来到病房里当着全病房的人盘查我事情的起因、经过。一遍又一遍,质问我时,我就知道,我错了。那些穿着制服的人又一次在我的伤口上撒盐,我就像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人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的伤口被她当众全部重新扒开,我终于全线崩溃。
我变成了一个崩溃时会歇斯底里、哀号不止的病人。”
制服?
霍启琛低头看日期,就是侦探组那边调查普树案子的时候。
然而,他根本没有叫人来这边调查,是袭南?
再一次将杨小昭的母亲逼疯了?
“我的病情又开始反复。我的噩梦重又开始。就在我被它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时候。我在梦里
等到了那个我从年少时就渴望的像月亮一样照耀着我的男子。逃不掉的邂逅,就像如今我说不尽的飘零。
他是那样温暖、善良的男子,他的心干净得好像月亮。他是我这一生见过的最善良,最温暖的男子。他说:‘你是我见过最干净的女孩,净如新月,就像冬日红墙上的树影,让人不忍触摸,生怕会伤害。’
梦里,他用他所有的宽容和耐心,包容我、宠溺我、给予我半生从来不曾得到的爱和关怀。给予我我最亲最亲的人都没有给予过我的一切的一切。
我觉得他是上天赐予我的礼物,我想是上天可怜我太辛苦,让他来救赎我的。无论我病的时候,多么不可理喻,他都会抱着我,告诉我,我还有他,一切都会过去。无论我哭得如何凶,无论我如何自残,他从来都没有过厌烦和嫌弃,他的眼里只有疼惜。我哭,他也哭,我疼,他比我疼。
……
只是梦醒来,我看到了的不是他,是多年前未曾出现的过一个人。
一个曾经给她给纸条命令的人,说会送我们母女出国。
我不放心,我觉得我和小昭会走上孩子爸爸的老路,我今天特意写了日记,趁着我还清醒,有理智的时候。如果我和小昭死了,我相信一定会有人找到这里。”
霍启琛合上日记本,看向年富。
年富在思考,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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