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锦盒后,大长老立刻打开盒子察看。
锦盒内放着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金黄色绸布,展开之后便可清晰地看到其上画着一些图案。
仔细端瞧,那正是一副地图。
“哈哈,没错,是这张图。”这张藏宝图,马凌曈觊觎已久,如今终于如愿以偿,心中自是高兴万分。
“老二啊,你要是早把它交出来,咱兄弟俩也不至于这样啊!以后,这个……后山那档子事,不会再有第三人知道,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继续老老实实当你的二长老吧!”
大长老马凌曈脸上乐开了花,老脸上的皱纹挤到一起,就像一个满是褶子的大包子。薛占天看着他那张脸,感到一阵反胃,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干笑着点头应和着。
薛占天很清楚,马凌曈说的一堆屁话中没一句真话,如果真要从中挑出一句真心话,也就是那句“继续老老实实当你的二长老”。
什么叫“继续”?什么叫“老老实实”?
这明明就是威胁!只要他乐意,随时就可以将自己除掉。
马凌曈口口声声说什么“不会再有第三人知道”,说得好像他不会将此事告诉外人一样,可实际上,知晓此事的人本身就不止他们两人而已。
薛占天派了两个人去后山,结果只有一人回来报信,而另一人则莫名其妙地死在了后山。
他的手下会死在谁的手里?
薛占天就算不去调查,也能猜得出来。
马凌曈本人决不可能去后山,只可能派手下去监视后山的情况,杀人的也一定是他的手下,况且,老四杨镇就是被他手下背走的。
算上马凌曈的手下,知道事情经过的人,那可就是三人了。
所以,马凌曈给他的保证,纯粹就是一句毫无意义的屁话。
“老二啊,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马凌曈将藏宝图重新叠好,小心翼翼地放入锦盒内,一抬头正对上薛占天的眼睛。
只见薛占天的眼中满是复杂之色,隐隐有着一丝怒意。
闻言,薛占天立即收敛心中的不满,强忍着满腔怒火,赔着笑脸说道:“没什么,方才我想起了老三,老三死的太惨了,这个仇咱们要替他报啊!”
“我与老三虽然不和,却并无仇怨,这次他死在门派内,说什么,我也不能让此事不了了之,纵然是有人出一百万元石平息此事,我也不会接受。往日里我们与云州城的那些个家族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们不去抢他们,他们也不来惹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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