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这殿中便只剩下了我和兰梦,她才九岁,什么热毒,也就是林太医事前做出的假象,穆重擎能理解我倒好,那便是对我的纵容,若是不能理解,那只能怪我,心太狠连他都敢算计了。
尧儿是我现在唯一的支撑,只要看见他,所有的事都会变得理所当然。
入了夜,不见穆重擎来,听丫头婆子们传来消息,今夜*幸了一名新秀,昨年他为了推脱了选秀之事,可端嘉依旧有能力引荐一些自己心腹大臣的女儿之地。
其实他*幸谁都是有他的理由的,只是他*幸的对象不管是谁,我心中都有些发酸,华年在景,他已然成了我心的寄托,再是端嘉的人,他加以*幸肯定是有目的的,或是故意做给端嘉看的,实在是心疼他的做法。
穆重擎在我眼底也是有感情的人啊。
*无眠至天明,守则尧儿的确有莫大的满足感,只是心又是飞到了他身上,我们共同经历的沙场风云,是否会让他担心我会不会*不眠?
只是他似乎再没了表示,而现在我所有的身份只是太子生母,并没有一个让人肯定的身份。
心中担心什么,便是来什么。
临近午时,端嘉便来了,而且来势汹汹。
事实上以她的分位,大可不必如此亲力亲为。
只是她的儿子在二姐身上费了太多心思,对她来,这一切还要归功于我。
若不是我故意含糊不清的出二姐的心中,那么穆重擎该会是同她一条心的吧。
“覆雪见过太后,太后千岁。”
她眉峰一挑,摆手坐在梨花凉木上,扶着身前的毛领裘衣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对于称谓上,我不在乎,自然会有人在乎。
她又道:“来人,将太子带来。”
这回儿尧儿正在药浴,我不信她会不知道。
不由分,尧儿便被带了上来,他被奶娘带着,身上的衣服明显是仓皇的套上去的。
许是我太过紧张尧儿,因此觉得端嘉的一言一行都充满了压迫力。
“数月不见,太子长的也是愈发的喜人,只是见到哀家,还要待在奶娘怀里么?”
幸而尧儿还不通言语,否则这些话该在他心底刻下一辈子的烙印。
奶娘只是将尧儿远远地抱在一旁。端嘉得像是无意,其实是给我听的。
越是这个时候,我便越要沉的住气。毕竟以我现在的身份地位,对尧儿来是一种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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