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和安城终于回来了,安悦没想到的是,安城还带了一个人回来,一个她的熟人,顾宁……
看到顾宁的那一刻,安悦还以为自己这几天忙到出现幻觉了,后来狠狠在安城手臂上捏了一下,听到他传来杀猪般的叫声才相信这是真的。
“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安悦对两人严刑逼供。
“男欢女爱,你情我愿。”安城是这样回答的。
“我只是顺便来看你的。”顾宁直接推翻他的辞。
“……”
“安悦,去镇上买些花生和瓜子回来。”安妈正在忙碌着,看着自己女儿竟然有空打扰人家情侣,不禁气不打一处来,连忙把她支开。
安悦只好去找付远涵一起去镇上买东西了。
农村的婚礼不兴去酒店摆酒,不管多少人都是在祖屋里摆的,祖屋摆不下那就在一些空旷的地方搭棚摆,喜喜庆庆,热热闹闹的。
柳洁柔的家离这里比较远,他们便先在男家摆了酒,新娘在酒店出门,过些日子再回女家摆酒。
安悦一大早就爬起来跟着安煜去接新娘子,付远涵纡尊降贵充当司机。
车队浩浩荡荡的从家里出发,来到酒店先给柳洁柔的父母兄长敬了酒,然后便去接新娘,安悦手里拿着两瓶彩礼,早就兴奋极了,只要等会一看到伴娘就使劲的碰她们,非帮老哥把新娘抢出来不可。
伴娘关着门不让进,不敢伴郎怎么劝,甚至踢门都没踢开,最后只得塞了一大叠红包才把门打开了,门一开,安悦首当其冲见人就碰,好不兴奋,奈何最后彩礼不够,被伴娘几个人摁着喷成彩人。
折腾了一个多时,新郎才如意以偿的抱到新娘了。
付远涵看着满身挂着五颜六色彩礼的安悦出来的时候,没差点喷笑出来了,走过去把她拉到人少的地方帮她摘下来笑:“弄得跟丑似得。”
“表哥你是不知道,他们是在太彪悍了,几个人摁着我一个来喷,那些伴郎忒没用了,都喷不过伴娘。”
付远涵浅笑着,宠溺的拿出手帕细细的帮她把脸上的彩礼碎屑擦干净,头上的缠着发丝,只能等干了才能弄下来,他拉起她的手擦的时候,忽然发觉她手背在流血,脸色一寒问:“这是怎么弄到的?”
安悦低头,也诧异的看着自己的伤口:“不知道啊,估计是刚刚不心被人抓到的。”那伤口的形状就跟指甲一样,刚刚的伴娘里有两个好像都是留着比较长的指甲的。
付远涵没话,拿出纸巾帮她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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