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有不对劲。
“你们两个先回去,我和林贞仪有点事情。”
淮南:……
淮北:……
爹地,你嫌我们两个是电灯泡就直,找什么借口,听起来太没有可信度了。
“淮南,我觉得爹地要和妈咪比翼双飞舍弃我们了。”
长久没有声音。
“淮南?”
“嗯,我在想是不是要去姐家把淮水接回来。”
“我都忘了这回事了。”
……
他对不起淮水,爹地妈咪也应该忘掉了……忽然觉得淮水真可怜,到时候买根骨头好好犒劳一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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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贞仪坐在车上,刚刚她是想要下去的,却不料被沈谦和伸手直接扣在了座位上,现在看上去手臂上还依旧是通红的一圈,虽然不痛,但是看上去触目惊心的。
窗外的景物飞快地掠过,她都不知道沈谦和在焦急什么。
限速线……
估计已经超过了。
“我们去哪里?”
“又不会把你卖了。”
不定那。
林贞仪觉得沈谦和不定真的丧心病‘狂’到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直到路旁的景物一点点的变熟悉,才安下了心。
沈谦和母亲的玫瑰花田。
她记得很清楚。
车停,林贞仪跟着沈谦和下了车,走到花田的中心,是上一回站着的地方,环顾四周,满目的娇‘艳’,美到彻骨。
沈谦和抬手,摘下一朵花来,递到林贞仪的手中,有血顺着他的指尖滑下。
是刚刚被玫瑰的刺伤的。
应该不深。
“你不疼吗?”
林贞仪接过花,并没有用力也感觉到指尖下细细密密的刺,扎的她手难受。
“不疼,你还记得上一次你在这里过的话吗?那一段冗长的理论。”
林贞仪点点头,闻着花香沁入心脾。
她的记忆力一向好得出奇,现在想起来也应该不差几个字,倒也不觉得是什么冗长的理论,还是比较有意思的,也很形象。
玫瑰是她。
追花人是他。
记得很清楚。
沈谦和瞧了林贞仪一眼,抬起手把自己指尖上面的血迹拭去,然后把看起来毫无伤痕的手摆给林贞仪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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