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猎人给人当暗卫?不干。”
凤君晚略沉吟,“传信让三水来。”
“那子?行吗?笨得个熊似的。”柳飘飘撇嘴。
“那你来。”凤君晚冷冷转身入府。
“他来他来。”柳飘飘摇了扇大步跟着,“在玄甲十八骑中挑两人不就行了嘛,何必搞那子来。”
凤君晚脚步不缓,“大寒天摇那破扇,你很热吗?”
“这你就不懂了,那叫风雅。”柳飘飘得意的挑眉。
“我看叫毛病。”
柳飘飘语噎翻白眼。
“我师兄,你不要每次在她那儿受的气全往我这儿撒,我天生受气包啊?”
“差不多。”
柳飘飘狂翻白眼,抿唇不再言语。
对付无赖的方法就只有,闭嘴。
*
御书房,淡香氤绕。
年画与景帝在对弈,秦江槐在一旁观战。
屋内安安静静,年画执子不时沉静的看景帝,落子犹豫。
“怎么?”景帝眸光直直看她,笑意盎然,“今日朕有何不一样?脸上长花了吗?”
年画抿抿唇,如清风一般淡笑,“皇上的棋技让微臣甚感吃力。”
“哦?可往日不见这般?”景帝飒然一笑,兴味的看她。
“那是往日微臣没有表现出来而已。”年画俏眸微挑,灵黠的笑。
景帝一时失神,愣愣的看她。
她脸上那条疤痕日渐变淡,如今看去只有淡淡的印子而已,这张脸,清艳、明丽又不失灵动飘逸,叫人无时不刻抹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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