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望那立在皇帝身边的女子,清丽的面容,淡然飘渺,眸眼清冷无波,除了那脸上多出来的伤疤,这样的神情,明明就是年画,那牢中的年左相又是怎么一回事?
年画想来有事儿瞒着他,看来在他的心目中,他也就只是个属官,他从没有把他当成是好友,他们曾经共患难,没想到他只是一抹极轻的尘埃。
殿中之人与牢中之人,定然有一个不是真的年画,他笃定。
若是这样,殿中人如果是真的年画,那,也就以前之人是女子?那个他几乎日日追随在身边的人是女子?
这样的念头一冒出,他心头大震,身形微动,眸光复杂的看那女子,再看那帝王。
皇上,知道吗?
若不知,那年画的手段则实在高,若知,现在力排众议要让她为朝堂官员,便不足为奇了。
一场殿试,众臣啧啧称奇,再没有人敢有异议,圣旨都下了,而且又有凤右相一力保荐,这女子又是左相国的亲妹子,众臣还能有何话?不服也得服了。
散了朝,秦江槐拔腿便往延尉署大牢而去。
凤君晚脸色清冷的站在金銮殿门口望着年画的身影随着景帝一起消失,袖下大掌微握,随而紧紧的捏紧又放开,反复如此。
“相爷,都散了,走吧。”卞一心走到他跟前轻声道。
“年内史果真是个才女,真有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势,年家兄妹,了不得,一心,你觉得是吗?”凤君晚仰望那湛蓝天空,声音遂远道。
卞一心笑笑,“相爷,您极少赞誉人,这番赞誉年左相兄妹,当真是意外。”
凤君晚转了头向他,淡勾唇道:“为人总不能不看别人的长处。”
“一心受教了,相爷,您这年左相,还能再为左相吗?”
“怎么?你看上那个位置了?”凤君晚扬了眉淡淡讽笑。
卞一心眼睛眯了笑道:“相爷,笑煞一心了,您知道的,一心没有野心,跟随着相爷做事儿,一心很满足。”
凤君晚向着台阶,拾步而下,“野心?哼,但凡是人皆有,问题在于是大是,你随本相多年,性子较温和,倒是个辅佐的料,你现已是参知政事,亦形同副相,不定,年左相的位置由你坐呢。”
“一心不敢枉想,亦不想成为众矢之首,相爷,您就饶了一心吧,让一心多活几年。”卞一心快步跟上,苦着脸道。
凤君晚神情淡淡,抿唇,“那你的意思是本相亦是众矢之首了?”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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