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样的人还留来作甚?”柳飘飘不以为意。
凤君晚脑间闪过云成雨望年画那神情,大掌不由得握了起来,冷道:“他没有背叛我,亦没有易主,他……”
“哼!哼!若是那样,他铁定是对那年画动了情,一方面不敢背叛你,另一方面又觉得对不起她,啧啧……自己刺自己一剑,还真是伟大,哼!想来他早都知道年画的真正身份,可他一直没有向你禀来,不是背叛是什么?”
凤君晚大掌握得“咯咯”作响,几乎要把手握碎,轩眉紧拧,似乎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带了些血丝的眸冷冷剜他一眼,转身便走。
“哎,师兄……”柳飘飘略一踌促,快步跟上,“我这都是为你好。”
凤君晚猛的转身,“目标根本就不是她,你擅自做主添什么乱?你,还有以前的莫桑,你们一个个打着为我好的名义,都做了什么?为我好就是背着我去做伤她的事吗?最后还得我背了这罪名,你们……若不是看在师父的份上,我便一剑了结了你。”
柳飘飘顿足,微愣,眸子巴眨闪了看他,“对对,我该死,下回再不敢了,你若想杀我,那便记着账就好,待我老到要死了,你再给我一剑,满足你要杀我的心。我,师兄,你那么紧张……心疼那年画?你该不会是……”
“滚!”凤君晚大手一掌将他推开,大步向后院去。
“我滚我滚,师兄,你不打算回府吗?在这儿干吗?洞房花烛一夜值千金,你这不糟塌了吗?”
“我糟塌我的,与你何干。”声音传来,人已不见影。
柳飘飘无言摇头,眸光闪亮,自言自语,“火气那么大,不妙呵,喜欢上了?不会吧?那可是仇人呐。”
……
三日后,景帝一道圣旨,封年画为御前内史,官从正四品。
这消息一传开,朝堂似炸开了锅,这一日早朝,见身着官服的年画俏生生的立在景帝身侧,那“嗡嗡”声私语便不停。
众臣眼光都往凤君晚那儿瞄去,后者冷脸依旧,长身玉立,纹丝不动。
众臣又扫眼望德王,那德王脸色阴沉,可不太好看。
便有大臣出列,道:“皇上,我朝向来无女官列朝,这可是有违祖制,不合理。”
景帝浓眉微蹙。
“皇上,臣附议,这年颜何德何能任御前内史?在皇上身边,若无才无能,又怎担当得起?”又有人出列。
“皇上,臣附议。”
“臣附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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