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哀家做事儿用不着你指指点点,现在少了一颗棋子,朝堂上你还是盯紧一点,别再当那什么闲散王爷了。”裴太后冷厉道。
“皇嫂想让他们都来对付臣弟?”德王笑。
“你那么有才能,埋没了岂不可惜?”
“皇嫂真会埋汰人。”
裴太后拧眉,“行啦,你以为哀家不知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
德王那俊逸的脸扬了雅致的笑意,“行行行,皇嫂你让本王怎做便怎做。”
裴太后想了想道:“今日在朝堂上,皇帝怎样?当真让那丑女人当了官?”
“是啊,侄儿皇上想来是怕众臣反对,先下了旨,他硬是要这样,反对都无用了,而且凤君晚那儿又一力支持,臣弟没办法拦得了。”
“这想来是年画的计策,他自己位置不保而且还身在牢中,便让自己的妹妹来迷/惑皇上,当真是诡计多端。”裴太后冷笑,“这凤君晚与年画向来不对付,这一转身又扶持他妹妹为官,当真是让人看不明白,你心着点他吧,年画兄妹不足以为患,当女官便当吧,真正威胁到我们的人是凤君晚。”
德王浓眉紧紧的拧了拧,“皇嫂怀疑偷那疯女人之事是凤君晚派人干的?”
裴太后淡眉微掠,眼底寒霜微绽,“不然呢,会是你干的吗?”
“怎么可能?”德王讪笑。
裴太后轻抚茶盏盖儿,沉思道:“想来他在暗中插手此事,你想想,若是年画,他会自己搬块石头砸自己吗?年画是被凤君晚算计了啦,那夜他的人去偷人,故意让你追,他的人逃入左相府,此番做,无非是嫁祸给年画,想让她翻不了身,再者令我们与年画之间产生嫌隙,好一个一箭双雕之计。”
德王拧眉,呼了一口气,“皇嫂就那么笃定是凤君晚干的?就不能是西宫那位吗?她不是一直希望年画倒台,好达到打击皇嫂的目的吗?”
“也许吧。”裴太后手中茶盏盖儿一下一下的轻刮茶盏,敛眸淡淡,“也许是西宫那女人指使凤君晚干的,她可是只笑面狐狸,你可得心点防着。但凤君晚没那么简单,他不会只听命于皇帝和那个女人的,他,心思重着呢。”
德王笑,“皇嫂别想太多了,他不就是一个相国嘛。”
裴太后冷冷睨看他一眼,“在朝堂上你能斗得过他?你不看看那百官,大半都是看他的脸色,你走点心,别老是一付自以为是,又不以为意的样子。”
德王收了笑,肃然道:“皇嫂,那侄儿皇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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