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后来皇后娘娘假装来探望贤妃娘娘,见公主已死,指证贤妃娘娘杀公主……受了惊吓,她便提前生产了,其实是服药催产的……”
殷采菱嘤嘤的哭了起来。
凤君晚脸色似雪般白,紧了紧袖下大手,直握得骨节“咔咔”响。
柳飘飘震惊得站了起身,口瞪目呆发了愣。
“皇后生了什么?”凤君晚冷道。
“公主……就是后来夭折的公主。”
凤君晚眸底寒芒闪了又闪,“你把那皇子交给谁了?后面是怎样又不在皇后手中?”
殷采菱手揪了自己衣襟,泪如雨般下,“我真不想那样做的,是皇后逼我……当时来接那皇子的是……是崔力,可后来为什么没有到皇后手中,这……我真的不知,因为那时没几日崔力便死了……我怕……就只有装疯了。”
凤君晚大拳“砰”的一声,挥向那土墙,“哗啦啦”掉了一地的泥。
殷采菱吓得捂了嘴大气都不敢喘。
“师兄,你这是作甚?”柳飘飘回了神,上前按住他的手,那冰冷令他吓了一跳,“你,你这又犯病了?”
“少废话。”凤君晚大手一挥推了他,眸光向殷采菱,厉声道:“那小公主,是你捂死的?”
“我我……”殷采菱软软的瘫坐了地,脸上无一血色。
“说!”凤君晚大吼。
“是是是……我。”殷采菱又呜呜的哭起来,“不是我想做的,我被逼的。”
“就算被逼,能干这种无人/性的事吗?你简直就不是人。”柳飘飘也忍不住骂了起来,眸光观察着凤君晚,大手急急翻出一瓶药来,倒了一粒,强自塞到凤君晚嘴里。
凤君晚神情僵硬的把药丸吞了下去,呛得不停的咳起来。
柳飘飘急忙跑到密室外寻了水来给他。
“这什么皇后也真是够幼稚的,她怎么就知自己不能生儿?怎就知贤妃一定能生儿?这歹毒的法子,亏她想得出?这恶毒之人,有什么资格当皇后?”
殷采菱不停的抹眼泪,“她也是在赌,如果贤妃只是生女儿,便什么事儿都没有,贤妃娘娘得圣庞,皇后娘娘哪能忍受得了?自是会伺机除之,这后宫斗争……就是这般残酷。”
凤君晚微微闭目,那绝伦的面容透着吓人的白皙,几乎不见丝毫血色,心房的血滴滴在漏,似乎抽空了他的身躯。
真相竟是这样,这样的残酷,这样的血淋淋。
叫他如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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