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愿佛陀亦是因此才执念不消?”
“问的好!”
空藏神僧叹道:“可惜,天地间的秘密,多到数也数不清,我修为不够,参不透天地 ,也就无法回答你。”
他的态度让人颇感意外,谈及大劫将至,竟如此淡然,也没表现出忧心忡忡的样子。
“那您就不好奇吗?”
空藏神僧摇头,道:“好奇本身也是一种因果,佛家子弟秉心持戒,最好不沾。”
宗天翔心中,忽然升起一股老大的怨念,壮着胆子顶撞道:“神僧此话倒深合佛门教义,关起门来当清静和尚,敬拜各自信奉的佛陀,磕过了头,诵完了经,上过了香,便会觉得心安理得。管他众生是死是活,总之与你们无关就是了。”
云驰沙弥木桩似的杵在旁边,眼皮一阵狂跳。
空藏神僧却笑意更浓,既不恼,也不怒。
“大千世界,哪里有臆测中的那般简单;我教之 ,又岂是你一介黄口儿能够领悟。”这句话,宗天翔也已听到耳朵生茧。
关于世界的壮丽多姿,上古谜团的内幕,他曾多次坦言发问,人人都自称答不上来。但不管是谁,答不上来也就罢了,接下来又总会加上一句玄机,不乏故作高深的嫌疑。
沙弥表情踌躇,忍了再三,终是开口问道:“师父,大愿佛陀和六祖既然都选了他,那俺们身上的宿命……是不是就会打破了?”
宿命?
这个问题让人十分好奇,恐怕这就是沙弥有意瞒着他的部分了。
空藏神僧还未回答,角落里却响起几声桀桀怪笑,有如夜枭婴啼!
“胖子,你想的倒是挺美。”话之人的嗓音,听上去也与婴儿一般无二,“可惜你无论如何也逃不过!”
听到这个声音后,云驰沙弥大惊失色,浑身都跟着猛然一抖,畏惧至极,当下便闪身迈步,下意识的躲在了宗天翔身后!
连宗天翔也跟着一惊。
不知何时,几人的身侧竟多出了一个白嫩的婴儿。
婴儿身高不及尺,一副坠地初生的模样!
他的体表,不断地散发出成千上万道圣洁无暇的清光,整个人仿佛由羊脂美玉雕琢而成的艺术品,体内血脉脏腑晶莹半透明,一点都不似真人!
确切来,这是一位婴儿僧。
因为他脑顶戒疤,身上满是灵秀,裹着的也并非是襁褓,而是一袭素衣。衣襟上,绣了一幅佛陀坐在菩提树下的讲经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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