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好些劲儿,总算到了秋千树下。
“喂——,喂——”他压着嗓子叫道。
树上的女孩恍若未闻,望着远处的雪山纹丝不动。
“哎——,哎——”秦无敌稍稍放大一点喉咙,不停扭头张望楼前厅门口,生怕被人发现。
树上女孩还是没动,不过显然听见了他的叫喊,淡淡道:“我既不叫‘喂’,也不叫‘哎’。我有名字的。”
秦无敌一怔,对方这语气哪像个十来岁的女孩,除了声音显得稚嫩以外,语气像极了成年人。
“那你叫啥名字?”他继续压着嗓子问道。
“我记不得了。”那女孩完这话,又不吭声了,目光移向开满荷花的池塘。
“那我怎么称呼你?别这些了,趁现在没人,我们逃跑吧!”秦无敌觉得很怪异,明明对着一个年纪的女孩,偏偏自己却不得不用商量的语气似与平辈交谈一样。
那女孩突然凌空一个跳跃翻滚,直接从两人多高的树丫上轻盈地跳了下来。在秦无敌还没来得及惊呼之前,已经稳稳地站在了他面前,那乖巧稚嫩的脸上,竟带有不出的沧桑感和某种忧郁,盯了他一眼,抬起手指向荷塘,幽幽道:“晓光浮野,并蒂莲开。你就叫我晓蒂好了。”
秦无敌的学习成绩向来不差,自然听得懂这两句话的意思。他望向荷塘,在青暗天色的破晓时分,几朵并蒂荷花静悄悄地飘在水面上,有种悠远的古意和一种神秘之美。可这样一句话,出自一名十来岁的女孩之口,却又显得诡异极了。
“晓蒂?你到底是什么人?真是我从那地下宫殿中带出来的那个……”
“你不用问了。我记得的绝大部分事情,其实都是从他们那里学来的。我自己的记忆,总是只有那么如烟如雾的朦胧一片。”自取名为晓蒂的女孩打断他的话道。
秦无敌实在不不习惯面对一个有着成人一样语气的女孩,不过怪事经历得太多了,也就不像刚开始那样一遇上就手足无措脑子发懵,问道:“哪个他们?”
晓蒂突然从老气横秋的状态中一变,咯咯笑道:“就是每天在我身边转来转去的那些人啊!他们只要和我肌肤接触,我就能读到他们的记忆。嘿嘿,你别看他们个个一本正经的样子,其实心里各有各的算盘,有的成天在琢磨怎么挤掉自己的顶头上司,有的想着怎么尽快从这个‘枯燥乏味’的地方调出去,还有的在想别人家的老婆……,想得最少的恐怕就是川上了吧,他就一心想弄明白我和你背后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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