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耳朵声道:“那边那个‘女’人一直在盯着咱们看。”“‘女’人?”洛槿初惊愕,转回身一看,果然,就在不远处,一个‘妇’人站在一家浆洗店的‘门’口,手里是一篮子‘乱’糟糟的脏衣服,正往这边看着,见洛槿初看过去,她便立刻低下头,转身紧走几步,眨眼间便消失在人群中。只是电光火石般的四目相对,然而对于洛槿初来,已经足够了,就在这短短时间里,她已经认出了这个‘妇’人,虽然已经五年未见,虽然对方苍老消瘦了很多,但她还是轻易便认出来,那是当日的梁夫人,论理她该叫一声大伯娘的‘女’人。当日分家后,秦守和梁夫人满以为这回终于可以捞个爵位了。却不料皇帝不知为何,忽然开始清查起十年前边疆的旧账,如此一来,他在军中那些部下故旧被牵扯了不少,连带着他都受了牵连,莫要爵位,连身上那个赋闲的将军职位都被皇帝给拿了去,更是狠狠申斥了他一番。此后又有他在京城中结怨的那些人落井下石,他是和兄弟闹翻了的,哪里还有脸去求秦宇帮忙?心里也过不去这道坎儿啊。更何况,那段时间里秦宇和秦锋两父子全被皇帝派做了钦差使者前往江南和西夏,都不在京城中。堂堂大学士阁臣,竟然派出去做钦差,这根本就是从古至今未有之事,于是秦守便明白了:这是皇帝故意支开弟弟,不让他帮自己的忙啊,自己以为分了家,离开了兄弟就能封爵?他真是太天真了。羞愤之下,更是觉着无颜面对如日中天的秦宇父子,所以秦守一家悄然搬离了京城,竟是连年迈母亲也不管了。等到秦宇父子回来,发现大哥一家人间蒸发后,四处寻找了一番,却终究是没有找到人,这一找便找了五年,到如今,秦宇也已经不得不放下了。却不料竟是在这西湖边,被洛槿初遇到已经落魄了的梁夫人,她不自禁便想起老太君去世前的话。老人家临终之时,也终于没等到大儿子,翻来覆去只着以他的‘性’格,必定是落魄无依,只这却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只后悔自己和丈夫当年没有好好教育这个儿子,放纵宠溺,到底让他养成了那样一个目中无人,放纵贪婪的‘性’子。如今老太君的话果然成真。洛槿初犹豫了一下,她知道这几年公爹虽然嘴上不,心里也仍有怨恨,然而却也着实牵挂着这个兄长。那么……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秦锋呢?她很明白,若是了,都不用秦宇出面,只以秦锋如今的势力,便足够将这杭州翻个底朝天,把秦守一家找出来了。然而这个念头却是转瞬即逝,洛槿初只犹豫了一下下,便牵起儿子的手,微笑道:“那是她看着路儿漂亮,所以多看了几眼,咱们不用理会,走,回船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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