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水顺着开口处渗出,缓缓滑下。递到我的唇边,雪白的手指紫色的葡萄,明艳呼应,我张开唇,轻轻一吸,吸了满口葡萄的汁液,也吸了满口他身上独特的诱惑香。他坐在我的身后,让我可以靠的更舒服,我唯一能看到的,只有那双伸从我背后伸来的纤细长指,我听到黄金面具被解下的声音,我听到葡萄被他唇齿咬破的崩裂声,还有他叹息中的低语,“我我算到的,你信不信?”“又是命盘吗?”我无所谓信,无所谓不信,不知道的时候也是这么过,回头想想又依稀是那么回事。“命中注定的东西,无法改变。”夜的声音,有些落寞和凄凉,仿佛是躲藏在潇洒不羁身后的情绪偷偷的冒了出来。我呵呵笑了,“你从哪看出来我要倒大霉?难道我长了张衰神的脸?”他的手指从身后伸了过来,摊开放在我的唇下,白皙的掌心在阳光的照射下,那灿烂光芒好像穿过了他的手,最中间,一道深深的痕迹从左至右贯穿手掌,而其他的地方居然光滑的没有一点细纹。断掌?我一楞,身后他的声音低低的传来,“籽……”我下意识的吐出嘴巴里的葡萄籽,看着他的手缩了回去,再伸过来又是一粒葡萄纳入我的口中,我咬着,异样的感觉流转在我心头。女身的夜与我当年,绝对不会这般的亲昵,恪守着互不侵犯 的原则;都男女授受不亲,怎么知道了他的真身,反而成了这样?当真是因为那场名不副实的闹剧婚礼吗?将他的名义上妻子的身份砸在了我的头上,所以我开始习惯?“在‘御风’看到了你的手,掌纹你有劫数,也许是学武人的敏感,我总是有一种惴惴不安的感觉,把你的人送到‘云梦’后,我就来看看。”掌纹?我低下头,只看到两个硕大的白包包,脑海中再次闪过夜刚才的手掌纹,“那你看到什么?”“劫,重劫。”“所以才有劝我立即归隐的话?那我决心来‘御风’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拦?”他身上的味道真的很好闻,竟然让我有了朦胧的睡意。身后的胸膛在微微的震动,某人以一种调笑的口吻戏谑着我,“我拦的住吗?即使我你这一次是死劫,你还是一样要走的。”“现在劫也过去了,我还是活蹦乱跳的,就不用担心了吧。”我举起手,刚动了下,肌肉中的抽疼让我一阵龇牙咧嘴,又老老实实的放了下来。靠着他的胸膛,我迷迷糊糊的,一阵阵的睡意袭来,我却强自努力睁着眼,怀抱里还搂着镜池的身子呢。“啊……”一阵鸡毛子鬼叫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伴随着兴奋的念叨,某条灰色的人影冲了进来,“山脚下,旁边有条河,顺着河下行,有一个黄篱笆院子,门口两株柳树,一株高一点一株矮一点,矮的正对着我家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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