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的马匹。
而他身后的千千万万的北疆骑兵亦是如此,因为他们知道在独孤峡前的五个人要比他们疲惫的多的多的多。
他们用生命守了独孤峡整整六天时间,守住了整个大齐。
看着像铁流般涌来的骑兵,九黎人终于有些惶恐了,就连许安白也愣在了独孤峡前,即将到手的胜利就此离自己远去,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飘忽不定起来。
“族长。怎么办。”长风横刀接过了飞舞的归尘剑一一击后胯下的战马口吐鲜血晕倒在地,整个身体却是一跃而起,飞到了临近的一匹不知道那个被砍掉头颅的九黎人的战马上,回头问向许安白。
许安白看着依旧站在独孤峡前的五人,神情极为复杂,有些不甘,有些敬畏,最终牵起疆绳,改变了他的方向。
落日下的独孤峡前几千人的队伍默然的看向了站在独孤峡前互相搀扶的几个人rads;。
他们每一个人的状况似乎都有些不同。有的脸‘色’苍白。
有的衣不蔽体。
有的浑身上线已被鲜血沾满,但是唯一相同便是他们尽管艰难至此,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倒下。
“下马。”苏‘潮’干裂的声音在队伍的最前方响起。
在整齐划一的盔甲撞击声后,几千人同时单膝跪地。
“多谢墨庭救国之恩。”那数千个虽然疲惫,但是却充满敬意与感‘激’的声音蓦然响起,像是在战场上爆发的一记‘春’雷,冲上长天。经久不散。
就在此时在一堆尸体的中央爬出了一个连身体之上都站满了鲜血的男子,踉跄的走到了拓跋禹的身边。
五人惊讶,在楚忌搀扶下的拓跋禹显然更为惊讶。
“我可以跟你们去神农山么?”
在紧张的大战中似乎已经忘了有这个‘插’曲的楚忌苍白的脸上‘露’出了难看的神‘色’。
“你不会以为真的师兄会收你为徒吧?”楚忌无奈的白了这个曾经与自己称兄道弟的陈‘露’川一眼。
“当然,楚兄,你就帮我几句好话。”那陈‘露’川似乎没有受到多少大战的影响,一‘门’心思都扑在了拓跋禹的身上。
“怎么这个人你认识?”赢余觉得自己就已经比较无赖了,没想到在此时却是遇到了一个比自己还要无赖的人。当即鄙视了一顿陈‘露’川后摇了摇头。
“师兄当时点头,是为了保你‘性’命,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楚忌叹了一口气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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