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时而感伤,基本平静喜乐的独孤峡口不同,九黎军营中弥漫着挫败与郁闷的气氛,非常安静。
许安白喝了一杯酒,吃了两碗饭,便示意下属把食案撤走,然后他走出帐外,看着月光下的青山,眉头深蹙,陷入长时间的沉默。
他十分迫切的需要这一场胜利,而在他的身后也拥有着胜利的资本,但是自己却没有掌控这个胜利的资本的资格。这是令他十分恼怒的事情。
拦下来正要前往他身后的马车上送茶的侍卫,亲自接过了那一壶差后,轻轻的敲击了一下马车上的车门。
“海先生。您的茶来了。”
一只瘦骨嶙峋,但却带着异样的淡蓝色光泽的手臂伸出了马车的车厢。将许安白手中的茶水端走。
“多谢。许族长亲自为在下倒茶,在下倍感荣幸。“那声音中倒是没有多少的尊敬,在最后的结尾处却是忽然拉高了音调,在常人耳中这便是**裸的讥讽。
“应该的,海先生千里迢迢赶往大陆相助于我族,在下十分的感激。”许安白强忍着心中的愤怒,但是依旧还是恭敬地答道。
“呵呵。”马车上传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声。“许族长有什么话就请直在下实在不喜欢如此的拐弯抹角。”那笑声中夹杂着丝丝的寒冷,传到许安白的耳中亦是感觉到了寒意。
“我族勇士以与墨庭五徒交战一日,已经消耗掉了他们的大半实力,希望海先生明日可以助我将墨庭打败。”
许安白将头压的更低了,因为他知道,在修行者的世界中实力便是地位,没人会看你是否是族长是否是禄存,看的只有实力而已。
而自己只有知微中境界啊。
许安白心中早已翻江倒海,脸上却是一味的平静与诚恳,仿佛可以将全世界都感动。
“大半?他们之中甚至有人还没有出过手,你就敢胯下海口大半?那墨一先生更是连全力都没有使出,如果他只是这个境界,我觉得战场战斗很没意思。”那马车上的人轻斥一声对许安白的话满是怀疑。
“我要在他最强的时候打到他。”马车上的人的声音里传出了淡淡的玩味。
言下之意却是好像拓跋禹所展现的实力并非是他的对手。
许安白倒吸了一口冷气,向后退了几步后,走上了自己的马车。
如此只好继续下去了。看着不远处的独孤峡入口处的叠成了尸海的地方,许安白轻叹了一口气。
为了这个新的家,九黎的牺牲实在太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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