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确如一坐山一样,泰然不动,依柔原本想将他扯得摔到,恶作剧确没有成功,不由瘪瘪嘴,就着他的手站了起来。
“阿宏,我的侍女呢,我要梳头。”依柔在拓拔宏面前毫无形像的伸了个懒腰,懒懒地道。
“臣帮公主梳吧。”拓拔宏眼里全是笑,这样的公主似乎又回到了多年以前的样子,喜欢恶作剧,的调皮,在他面前放肆而大方,他的公主,并没有变,还是以前的那个依柔。
依柔听得秀眉一扬,怔怔地看了拓拔宏好几秒的时间后才道:“阿宏……”声音里带着一点不可置信,更多的,是感动。
“公主可以试试,看臣的手法生疏了没有。”拓拔宏宠溺地看着依柔道。
公主耸了耸肩,“那好吧,不过,你不要忘了哦,我现在不是少女了,而是一个有了二十岁大儿子的妇人,可别给我扎个少女头出来,我可不依。”
拓拔宏听了眼神微黯,但随即又亮了起来,笑道:“就是再过二十年,公主在阿宏的心里,还是年轻又漂亮的。”是妇人又如何,这一次将你接了回来,就没打算让你再回到那个无耻的男人身边去,你不要用这种话来打击我,以为我还会退却么?失去过一次的男人,更懂得抓住机会,更懂得拥有的不易和美好,曾经错过一次,这一次,再也不能错过了。
拓拔宏解散依柔长长的云发,手指在她乌黑的发间穿梭,他的手指修长,指骨很粗,但动作却轻柔得很,不像是在给公主梳头,倒是像在侍奉一件最珍贵的艺术品,他的手法熟练而轻巧,不多时,便为依柔梳了一个很漂亮的北戎皇室发髻。
花嬷嬷这一次也同依柔公主一同回来了,昨晚她在另一个帐蓬里歇着,这已经起来了,侯在帐蓬外面,花嬷嬷原就是依柔的奶娘,与拓拔宏也很熟识,当年拓拔宏苦追依柔时的样子,她是最清楚的,公主在大周皇室的二十多年,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花嬷嬷也是最清楚的,自从一进到北戎境内,花嬷嬷就感觉到即亲切又激动,这才是公主的家啊,拓拔宏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公主啊,那个大周的狗皇帝太不知道珍惜了,竟然让草原上最美的火凤为他受苦了二十二年,那样的男人还要了做甚?公主完全可以再嫁给拓拔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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